一句話的故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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最近的每日寫作不僅發布時間已經錯亂了,就能內容都不能確定會寫些什麽。因為近段時間一直在努力地做「另一件」有關於寫作的是:我得重新開始故事創作。但以前的故事創作都存在一個致命問題:它們沒有骨頭。
我是一個很善於寫血肉的人,用潛意識的幻想、主觀世界的感官、情緒的細微波動來構造一個可以把人的感官拖入到某個「世界」。但這個世界是一個完全開放的,觀眾可以任意地進出,在光怪陸離的世界沒有一個可以被抽出出來的主線,以至於觀眾在看到一半離開,也不會覺得「損失」。
我一直沒有意識到這個問題,所以當我需要用「一句話」作為骨頭從過去的寫作里抽出它,然後拆解血肉的時候,我發現我根本找不到這個故事的「一句話」總結。
如果用我來總結自己,我覺得我以前的小說更像是「裝置藝術」,它有一個非常含糊的、每個人看了都會覺得自己看到了「意義」的銅價主題。這些裝置藝術或許有非常巧妙的構思、豐富的顏色,但是它們都是獨立存在於房間之內。人們走進來、看或者不看,都不會對這些裝置藝術與現實產生聯系,因為他們走出了房間不會記得這里發生過什麽、上演過什麽、是什麽讓他們產生了某種難以割舍的情緒。
當我意識到,我無法用「一句話」來講述我想講述的故事時,我便陷入到了這個由裝置藝術構建的自嗨的藝術品展覽——一切的意義都得我去向觀眾解釋,他們甚至沒有自己獨立思考的資格,我說那是代表絕望的抽象藝術,他們就必須認同那就是絕望——這或許是某種意義上的藝術品,類似杜尚的《泉》,它的無意義成為了藝術的意義——但並不是所有人都能做到杜尚的「執」。
我現在得先停下來,然後去沈下心來學習那些我還未曾相信的課題,在自己固步自封之前,砸碎自己的墻,是一件困難但又意義的事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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